以我为墨

以天为纸地为砚,以我为墨为你执笔

【灵笼同人】墨蒂 肆·进化?变异?(二)

       

       站在门口的墨城犹豫片刻后揉了揉自己的脸,仿佛下定决心般眼神中充满坚毅,手上却仍似有无形的力量般阻挠这自己推开那扇门。




  “吱”在墨城为自己打气过后还是推来了门。犹豫良久并未去动用冉冰放在门口的酒,他不想只有在酒精的作用下自己才有勇气去面对飞雪。同时他安慰自己,自己又未想到真的去表白,毕竟早上那么说只是为了吸引冉冰的注意。




  正在抬头看着满天星空的飞雪听到脚步声立刻将战斗仪重新戴好。




  “哼…呃”墨城清了清嗓子,被声音吸引的飞雪看着转过身看着墨城




  “呃…”墨城面对此时站在自己面前的飞雪。偌大的环境只有她与自己二人,自己好像有一堆话想要飞雪说却又不知从何说起。




  “冉冰说你找我有事,有什么事不能在下面说?”飞雪看着墨城问道。




  “没什么,就是想问一下关于队长在被抓捕到廷议时跟城主申请的远行你是怎么看的。”虽说想着不想与飞雪表白,但墨城却还是旁敲侧击的问道想看看飞雪的态度。




  本是墨城想问出飞雪态度的一句话,却让飞雪心中咯噔一下。




  “我会劝阻他们不要去地面。”飞雪突然觉得自己这么说有些自私,可犹豫了一下还是低下头声音微微颤抖略带颤抖接着说道“他们去地面生存几率太渺茫了!可能会死!而我若阻止,就可能让他们活着。”




  墨城听飞雪如此说便知道飞雪依旧因为当初的事情而自责。




  “当初的事错不在你”墨城走到飞雪的面前看着战斗仪下,无声无息滴落下的泪滴说道“即使你当初开枪了也救不了他,在他身边的噬脊兽不止一只”




  说道这里平时高冷的飞雪,努力的忍住眼泪“可是我有能力阻止那一只,也许就因为这一点的改变,一切都不一样了。这一次也一样,说不定有我的干预一切都不一样了。”




        平时看似高冷的飞雪却是最担心身边的人的人,亦是最怕失去同伴的人,同时也用自己的冷言冷语隐藏这份关心 。




  


  “如果你那次救了他第一次,那下一次他再一次被扑倒,而你无法脱身呢?不要把什么错都揽到自己身上。”墨城摘下飞雪的作战仪有些心疼的看着飞雪,但还是挤出一个笑容开玩笑道“他也是不够聪明,要是我的话说不定当初脱掉上衣牺牲一下色相说不定噬脊兽就放过我了。不过要是个贪吃的家伙,也说不定它会觉得我的左腿不错哦!”




  听着墨城开笑的说出这句话,飞雪突然心中十分酸楚。看着他的断腿眼前这个男人似乎从未因过往沮丧,可是自己却为什么把自己封闭在那个画面中走不出来呢。是因为埃隆教官的开导吗?




  面对飞雪的疑问墨城紧盯着飞雪,情不自禁的抓起飞雪的手“埃隆教官确实开导过我,但高层的手段与肮脏,伴随着诱食者的死亡,还是觉得世界一片黑暗,那时的我虽然活着却犹如行尸走肉。但还是有人唤醒琴墨城,那个人是你啊!当初在训练场发生的事我能记一辈子!是你让我知道我还是在被人保护着的,有人还是在乎我。让我有勇气如行尸走肉般活过来!逐渐从黑暗中爬出来的我,感知这还是有人是爱我的。是起初帮我修理义肢的教官,是我受伤后担心我伤情的马克与冉冰,是不想喝牛奶,拿照片威胁我的艾丽卡。是冷言冷语却在我身边最先帮我解决掉隐性危险的——你!”




  若是埃隆此时还在墨城身边一定会敲打墨城,老头子可是一察觉不对就下去救你们的,怎么说也是最先保护你的,结果还不如小飞雪站在你面前帮你打抱不平让你记得深。




  只能说飞雪站在墨城身前帮他说话来的更直观,让他记忆更深罢了。




  感觉手心传来的那炙热的温度,再听着墨城一片赤诚的回答,让已经止住眼泪的飞雪脸腾一下的红了起来。




     自己何尝不是被眼前这个人保护着。同时明明哪怕是平时自己都戴着战斗仪,别人已经看不到自己的表情与软弱。可是这个平时马虎的家伙却总能看穿有心事时的自己,说着有时搞笑有时无聊的笑话,甚至扮着鬼脸。




  飞雪不知目光一直跟着她的墨城历尽千辛万苦才发现她那个自己都未曾注意到的肢体语言——搓指节。




  发现攥住飞雪的手已经开始被飞雪同样不自觉紧紧攥紧,仿佛在回应墨城的话,同时也给了墨城莫大的勇气。不经让墨城心里如同火燎般内心滚烫同时开始不自觉的重重吸气,而后大声说道:




  “本来只想走个过场,可是我还是忍不住。有些事情是不能让女孩子先开口的,我跟队长那个怂货不一样!前面说了那么多,都不是重点。我真正想说的只有四个字——我喜欢你”墨城突然提高嗓音吓了飞雪一跳。




  “这臭小子表白就表白,提我干嘛!”被冉冰一开始偷偷带上来躲在深处的马克与冉冰二人生怕被飞雪、墨城发现躲得远远的。墨城突然这一开嗓让马克终于知道冉冰带自己来这里的目的,同时也引得自己一阵尴尬。




  树林中躲在一旁偷听的冉冰,用手臂怼了一下站在自己身后尴尬发言的马克小声说道“你看看墨城 ”




  飞雪听着墨城大声的嚷嚷,立刻想要捂住墨城的嘴。




  谁知墨城反应迅速,左手抓住飞雪因慌乱怕被别人听见而想要捂住自己的右手,继续说道“我曾坠入深渊,我以为我坠入深渊。直到有一束阳光照射进来,将我从浑噩中拉起,赋予那有心跳的“尸体”予生命,让我知道什么是活着。身为诱食者的我曾经连死都不怕,可是遇见你之后,我却变得如此贪生,想每天都能够见到你,想小心翼翼的保护你。若是真的能回到地面,飞雪!你愿意与我重新恢复旧世界的家庭关系,让噬脊兽见证我们的婚礼吗?”




  “酸的要死”马克小声嘀咕了一声,却引得冉冰一阵白眼。




  墨城眼神炙热面带笑容期许的望着飞雪。




  感觉到双手中飞雪那手掌攀升的温度,与那双同样攥紧的双手。




  但随着飞雪肢体热烈的回应,战斗仪下她那双眼神却越来越犹豫,甚至避开墨城的眼神开始逃避。




  “对不起!我拒绝!”一句话犹如晴天霹雳在墨城的耳边想起。他呆呆的站在那里。甚至不知飞雪什么时候抽出的双手与他错身而过,要离开此处。




  墨城背后的飞雪默默流淌着泪水,身体有些摇晃。




  她不敢答应墨城。摩根未醒,马克与冉冰的命运尚未可知,是否会如马克期许的那样摩根会放马克与冉冰远行,也许会处罚他们。可是如果马克与冉冰的风波不过去,而自己现在答应了墨城的爱意。那无疑将马克与冉冰推到风口浪尖——在猎谎者队长的领头下,其属下的心思开始活泛,纷纷想要恢复旧世界的家庭关系。如此摩根会不会为了杀鸡儆猴,以儆效尤让马克与冉冰步红蔻与破晓的后尘。那之后他们又会怎么处理墨城。




  “为什么?”背后传来墨城略带苦涩而颤抖的声音,他不明白飞雪的种种迹象表面她也是喜欢自己的,她为什么会拒绝。




  飞雪停下脚步腹部剧烈的起伏着,她想要平复下自己的气息。已经发干的嘴唇已经被她咬出血,尽力压着略带哭腔的声音让其努力恢复往常的冷淡“为什么?因为我并不喜欢你啊!”




  飞雪最后的声音几乎越来越小几乎微不可闻,眼泪犹如断线的珠子滴落,她立刻重新戴好战斗仪,快步离开。




  “呼”墨城长长的出了一口气,脸上硬生生挤出一个笑容自语的对自己说道“你看看刚刚冉冰来找你,你还真过来了。现在倒好连点幻想都没有了!”


         墨城说着就来到门口想起冉冰为自己藏好的酒,心情败坏的他一饮而尽,摇摇晃晃的走下了楼。




  “我还以为飞雪会接受呢!这小子喝的什么啊!看他喝完摇摇晃晃的姿态会不会有事啊。”马克与冉冰从树后走出担心的看着下楼墨城,悄悄的跟了上去。




  本来想看着二人修成正果却没想到等来的却是这样一个结果。




  “碰”的一声此时已经醉酒的墨城没轻没重的关上房门,看到安全回到自己房间的墨城。二人松了一口气,虽仍有些担忧,但估计墨城此时的心情已经糟透了,还是让他一个人待一会儿比较好,二人想着就回房休息去了。




  而房间中的墨城酒劲已经上涌,路上再被凉风一吹,已经彻底醉去。没有开灯,借着窗子外撒进来的夜光摇摇晃晃走到桌子旁摸索着糖果。




  而桌子上的糖果早已被城防军的士兵拿走。嘉丽虽然告诉那名士兵将其复原。但他给嘉丽汇报完情况后没有立刻回来复位,而是向维克多报告。这一来一回,再加上自己还有别的任务在身。等忙完后早已将这茬忘了。




  “吃完了?”墨城摇了摇头神志不清摸索着桌子上已经被清空的糖果,根本没有想到他的糖果已经被城防军拿走,以为是被自己吃光的。




  双手在身上的口袋处不断拍动。感觉到胸前口袋的凸起。




  “还好…还有一块”墨城半闭着眼睛潮红着脸说话都开始不连贯。




  灵钥被墨城掏了出来,当初散发紫色光芒的灵钥早已失去光芒,本是薄薄一层的果皮与里面硕大的果肉,随着被摘下的时长没有根茎营养输送灵钥开始由外至里开始逐渐变为一层又一层灰色外皮。




  已经失去光泽的灵钥被墨城捏着顶部双手拇指与食指一用力,一层又一层外皮如齑粉一样散落,里面还未变化的只剩果核般大小的果肉散发着紫色光芒,光芒不断回转如水纹,闪耀着诱人的光芒。




  “吃一半…留一半……不然明早起床没得吃了。”墨城醉眼朦胧还为明早做着准备,同时将灵钥拿在手中放到嘴边。




  一口下去,入口的灵钥还没等墨城咀嚼已经化作蓝白色的液体,跟本不给墨城反应咀嚼的机会瞬间没入墨城的体内。剩下的半截被咬断的灵钥从截面轻微渗出的的果液犹如有生命般,向墨城嘴边方向延伸着,犹如拔丝一样似乎想着让墨城立刻将自己吃掉。




  “说明天吃你,就明天吃你”已经酒醉的墨城丝毫不觉得诡异。拿着那半截灵钥就要放到桌子上。果液见入口无望,便缠绕着墨城的手指便渗入墨城的肌肤之中。




  看着闪着光芒再无反应的灵钥,墨城说了句“真乖”后,身体则逐渐有了反应不断发热,与酒精带给体内那种暖洋洋的舒坦感不同,似有一个火炉在灼烧着每一个细胞。虽然酒精具有麻痹的作用,再加之墨城的疼痛神经被移除过,可身上仍有被针刺的感觉。




  体内灵钥与墨城开始融合。灵钥通过血液钻入的细胞核内开始疯狂的去附着基因链,被灵钥挤入的基因链开始延伸,延伸而出的空间上灵钥如滴落的透明水滴般链接着双螺旋,逐渐形成似断似连的两条染色体,而后体内的细胞开始疯狂分裂。




  于此同时墨城的体外每一寸的毛孔上开始浮现大片的红点,接着一枚枚细小的颗粒从墨城的体内不断通过毛孔渗出漂浮在房间里,而后又汇聚在一起,排列成一个个似触手似藤蔓的东西缠绕着墨城想要重新钻回墨城体内。




  这是墨城体内的猩红素。




  诱食者因其体内特殊原因可以免疫猩红素所产生的致幻因子。所以墨城也从未将猩红素当回事。成了猎荒者还在人多的时候假装掩面,或是戴个没有过滤器的面具,而当初是诱食者时候更是毫不在意。




  而被墨城吸入体内多年的猩红素早已适应墨城体内的环境,变为与墨城共生的猩红素,沉寂在墨城的体内激活点处。如今却在新入主的灵钥的介入下被排异出体外。




  地面上噬脊兽嘶吼着聚集在灯塔的下方,盯着那个在它们眼中充满异动的方向。




  灯塔中正在看着日记的梵蒂的检测器也突然响起。




  “警告,检测到突破深渊的光影值存在,警告检测到突破深渊的光影值存在。请及时联系城防军。地点为墨城住所”听前一句话如临大敌还想着联系城防军与律教所的梵蒂再听到后一句立刻停了下来,暗自道了一声“墨城?糟了!”拿起权限钥匙一路小跑的向墨城当中赶去。




  “荷光者,光影同在”路上的律教士向梵蒂问好。




  可梵蒂根本无心理会,满脑子都是墨城的安危。




  ……




  房间中随着最后一缕猩红素的没入,全部开始向墨城的基因链中渗入。显然是想要将自己排异而出已经变为染色体的灵钥毁掉。




  猩红素与灵钥不断纠缠让基因链在顷刻的覆灭与支离破碎间又立刻充重组,分裂的细胞亦是如此。让墨城瞬间昏死过去在生死的边缘不断徘徊。




  最后谁也无法奈何谁的猩红素与灵钥同时也感知着墨城的状态,如此下去等待墨城的只有死亡。二者似乎有所感知竟如两个物种般达成共识,共同生活在这座躯体之中。




  基因链重新搭建,猩红素缠绕着灵钥形成第二十四对似断似连染色体,蓝白色的染色体的周遭游动着如同闪电纹路的猩红素,一粒灵钥汇聚成的小圆圈漂浮在中间,随着它的出现让昏死的墨城逐渐醒来过来,摇晃着还有些晕的头,扶着铁制的桌子站了起来,却一个不小心将整个铁制的桌子按压变形。刚刚起身的墨城瞬间感觉到全身一阵疼痛,按有义肢的右腿更是如此,在机械与大腿链接处的痛感是如此清晰。






  而很快一切的痛感随着逐渐重新构建的第二十五对染色体而消失。




  第二十五对染色体开始形成,由灵钥缠绕猩红素汇聚而成,而当猩红素形成小圆圈浮现在墨城的染色体之间时彻底形成时,墨城身上的骨骼一阵作响,墨城的肌肤由黄转青。头上秀发之间十二根如同指节般粗壮质地如发丝的物质长出击破头绳,使墨城披头散发,再达到与墨城秀发一般的长度后停止,每一根上都有蓝白色的圆环闪耀着光芒。




  背后的脊骨开始变大,由枕后开始刺破皮肤与外衣直至尾骨,脊骨的骨锋处散发着暗红色的光芒 。左手手肘处一根如锥般的骨刺瞬间长出,长度超出头部一节,右手手腕处同样一根骨刺长出在与左手手肘骨刺达到同样长度后停止。




       感觉到身体发生变化的墨城跌跌撞撞走到镜子旁,眼睁睁的看着自己外貌的变化。紧接着他的白色的眼仁开始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片猩红与一双黑色竖瞳。




  就在一瞬间墨城大脑中突然一片空白。双腿紧接着也开始变异,右腿的断肢已经开始再生,将紧紧固牢的义肢蹦开。双腿的大腿开始变大变长,显得他的小腿是如此的不协调。原本穿在身上的裤子已经被撑爆。




  “吼”伴随一声嘶吼墨城彻底失去理智。背后脊蛊上闪耀这血红色的光芒凝结成的光刃,悄无声息的旋转飞出犹如刀切豆腐般穿隔音防弹的天花板,留下一道口子。




  不过好在上方的住所是被回收的,还未有人入住。




  紧接着隐藏在秀发间的十二根如发似指般粗的物质如子弹般射出,途中便的越发坚硬,在发出一声闷响之后插入屋顶之上,如刺箭一般笔直。




  中间的圆环仿佛被激活一般,光芒大作。于此同时住在墨城左侧还在熟睡中的艾丽卡生命源质已经开始离体,顺着通风管道开始流入那闪耀的圆环之中。




  就在此时伴随着门口一阵响动,惊动匍匐在地犹如野兽般的墨城,生命源质停止吸收,而墨城也立刻跳到屋顶。




  “墨城,你没事吧”赶来梵蒂看着四下无人立刻打开房门。




  走进屋中的梵蒂,没注意到屋顶的墨城已经悄悄伸出右腿,将门不留痕迹的关上。




  “墨城你在吗?”想着之前报警的检测仪梵蒂吞咽着口水,小心翼翼却没有丝毫犹豫的向墨城的床边走去。




  屋顶上的墨城看着呈现在自己眼中正在移动的生命源质,同样在她的头上跟她爬到床的正上方。




  检测仪上不见墨城的身影,梵蒂转过身想要再次寻找之时,插在屋顶的发箭再次发光,同时墨城从天花板上无声的跳下。




  “嘿…咔嗒”墨城的喉咙中发出诡异的声音同时他已经裂开了嘴,已经化作利齿的牙齿摩擦发出渗人的声音,那张脸仿佛在笑一般盯着梵蒂十分渗人。




  看着眼前身高接近两米怪物,那略带熟悉的脸,以及那因后背脊骨刺破无法脱落变为马甲的衣服,前襟上仍旧写着墨城名字的胸牌,梵蒂刚想说话,却被墨城掐着脖子举起。




  房顶上的发箭再次闪耀着光芒,梵蒂的生命源质开始流出。




  逐渐收紧的手掌与看见流失的生命源质去,激发梵蒂的求生本能,她不断用手击打墨城的手肘。但她的粉拳在那如同钢筋铁骨的手臂上起不到丝毫作用。




  “墨城,我是梵蒂啊!”梵蒂已经难以吸气。




  墨城没有丝毫反应慢慢收紧手掌。




  “墨城我是飞雪啊!”已经出气多进气少的梵蒂冒险从嗓子眼中挤出她最不想提及的名字。




  听到这话本来吸收生命源质发箭上的蓝白光环瞬间失去光泽,同时墨城的手掌不自主的松了松。他一脸迷茫盯着梵蒂,听着这个熟悉的名字,却始终无法回忆出这个名字的主人的样子。




  “你说过会保护好我的,你就如此保护?”看到有反应的墨城梵蒂再接再厉。




  听到这话的墨城迷茫的眼眼中的竖瞳瞬间放大。而后小心的将梵蒂放下来,低头看着自己的手心,瞬间一脸惊恐的将身体蜷缩起来进入光无法照亮的黑暗角落之中。




  房顶上的发箭也开始脱离房顶,重新回到墨城的发间重新变得柔软。




  看着还有自己意识与思想的墨城,梵蒂悬着的心终于放下来。劫后余生梵蒂大口吸着气,却因突如其来的大量氧气引发剧烈的咳嗽。




  乌云散去夜光重新洒落,黑暗中墨城探出的手臂是那么明显。




  他是那么想要安抚咳嗽的梵蒂,安抚那个叫做“飞雪”的女子,可是当他看清自己的手臂却又怯生生的收了回来。




  “你是怕伤害到我,还是怕伤害飞雪”梵蒂看着那收回的手臂,内心十分的苦涩,再看向角落中不断发抖不敢看向自己的墨城自语道“不过都无所谓了。既然你将我带出深渊,我怎会独自留你于地狱。”




  “吃颗糖吧!”梵蒂犹豫一下还是鼓足勇气面带笑容的走到角落出处,从兜中拿出4074给自己还剩下的糖果,蹲下身去剥开糖喂到墨城嘴中。




  糖果慢慢在墨城的口中化开,梵蒂挪动到墨城的身旁,搂住蜷缩起来瑟瑟发抖想要避开自己的墨城的臂膀,流着眼泪自语道:




  “我不知对你来说重要的糖果能否唤醒你的本性,能否让你恢复过来。要是不能我便带你离开灯塔。若是如此想来,我是不是应该期待你无法恢复。这样你终究是属于我的墨城啊!”说道这里,感觉自己本应该高兴的梵蒂却觉得十分委屈哭的更加厉害


       “可我又不希望你如此浑噩如野兽,又不希望你不开心。我的神明啊!你闯入梵蒂的心扉,赐予那里色彩,让它不在荒芜!可是你心中的人却不是我。有人爱而不得,有人得而不爱。这一刻我才感觉到,原来真的有比死更可怕的东西,那便是失去。”




  想着可能就此无法恢复的墨城,梵蒂的眼泪流淌的更加厉害打湿墨城的手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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